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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写在观念艺术之后 Pt.1

2014/2/11

Postscript: Writing After Conceptual Art现场

当进入多伦多的电厂当代艺术画廊(Power Plant Contemporary Art Gallery)去看展览“Postscript: Writing After Conceptual Art(后记:写在观念艺术之后)”时,观众们就会立刻遭遇到喧闹而高亢的各种元素。超过50位艺术家和观念作家的作品占据着展厅空间;来自Andy Warhol, Sol LeWitt, Marcel Broodthaers, Carl Andre和Dan Graham的经典之作,与其他当代艺术从业者的作品并置,一同造成了强烈的饱和感。本展览最初是由Nora Burnett Abrams和Andrea Andersson为丹佛当代艺术博物馆所策划,被分为5个部分——挪用、转录、翻译/转化、修订和抑制(appropriation, transcription, translation, redaction, constraint)——以适应该展览空间的格局。

Pavel B^uchler, Studio Schwitters, 2010.

在小标题“翻译/转化(translation)”之下,Pavel B^uchler的“Studio Schwitters”(2010年)是人们在展览中首次遭遇的声音元素之一:一个迷人的视觉和听觉引子,在画廊的主墙之一上铺展开来。而“The Ursonate”(1922至1932年)则是对达达主义者Kurt Schwitters无厘头的声音诗篇的回应,一个以一种缺失的语言为前提的“奏鸣曲”,B^uchler的声音装置用了一个笔记本电脑,还有75个号角喇叭,扭曲了Schwitters的诗。作品使用了一个德语文本至语音的转换软件,从而让这首诗从文本翻译到了声音。随着声音一系列的扬声器接连不断的发出,其效果被进一步扭曲;其所产生的杂音模拟了从一个认为主义对话中提取的拖泥带水的交响乐,它来自对于机器的插入和删除,然而却奇异地温暖而且音调优美。

另一件大型装置,毗邻B^uchler的作品,是令人震惊的“1066”(2010/12年),作者是Fiona Banner。Banner的这件作品与B^uchler的那件相反;它是将“Bayeux Tapestry(贝叶挂毯)”中描绘的黑斯廷斯战役的视觉叙事转化成了文本。这件作品是用印度墨水手写而成,横跨展厅空间的两面主墙,它是对文本叙事的一种迷人的视觉再现。从美学地角度来看,这个作品的组成部分——字母的重量随着每一行波动着,伴随文本的进行有条不紊地减小着行间距等——种种迹象都提升着手写文字的质地。文本的内容表明了这种中世纪的挂毯的的宣传性质,尤其比较黑斯廷斯战役的可怕暴力的现实,其内容显得不那么真实。然而,这项作品庞大的规模很可能已经阻止了很多观众去阅读整个篇章。

Fiona Banner, 1066, 2010/2012.

B^uchler及Banner的作品都与Sol LeWitt的“The Location of Lines”(1974年)有所联系,这是用以表明翻译的概念的经典之一。LeWitt的艺术家之书趣味性地突出了在口头语视觉领域之间转换的难度,甚至是荒谬之处。Jonathan Monk在他的作品“ What is Seen is Described, What is Described is Seen, Version IX(所见即所描述,所描述即所见,第九版)”(2010年)中使用了这个概念。Monk请“Art & Language(艺术与语言)”集体将一幅画转化为文字,而后他再将文字转化为一幅“画”。而最终的作品——一个雕塑感的以涂料,枕头及废料做成的三明治——则附上了来自Art & Language的翻译。

Sol LeWitt, The Location of Lines, 1974.

Jonathan Monk, What is Seen is Described, What is Described is Seen, Version IX, 2010.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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