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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特纳奖获提名艺术家概述

2011/12/11

马丁·博伊斯

马丁·博伊斯(Martin Boyce):“我2005年以后的所有作品都来源于1925年 Jan Martel和Joel Martel制作的四棵混凝土树。看到这些近乎立体主义或建构主义的混凝土结构时,我完全被迷住了。以此为基础,我发展出了一系列形状和形式,再把这些形状和形式变成一种重复的格式。另外让我感兴趣的还有这些秋天的树叶,树干是用混凝土做的,那么树叶呢?到了秋天树叶会变成什么样呢?是不是会有混凝土的碎片从树上落下来?又比如《通风网格》,这些图案从一开始带有非常浓重的建构主义色彩的东西变成某种装饰,这也让我产生了兴趣。以混凝土树木为基础发展出来的这些重复格式,随着进一步观察,字母开始慢慢浮现。从树木到图形的森林,再到语言,整个过程让我很兴奋。我把装置里安放的各种雕塑看成分散的碎片。它们不构成一种线性叙事,不是要唤醒你关于某个认、某个物或某种味道的回忆。观众只要跟随你的眼睛,试着辨认某些物体或我希望带进来的某些元素,在这个过程中,会有交流失败,也有意外。我希望物体给人的印象是你找到它,而不是我事先安排好放在那。”

卡拉·布莱克

卡拉·布莱克(Karla Black):“雕塑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它真实,而且就在此时此地。这种物质性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绘画也是真实的,但从传统意义来讲,绘画不应属于此时此地,而是应该把我们带去别的地方,所以就像一种逃避。而就传统而言,雕塑正好相反,它绝对扎根于这个世界,但我希望通过我的作品证明,(尽管如此),它比绘画更像逃避。被物质吞没或被现实吸收比绘画再现的视觉效果或语言叙事更能为我们提供逃避的场所。对我来说,这种物质世界里肉体上的吞没和吸收能给人最完整的自由。它更多涉及到的不是想象,而是身体。也就是说,它不仅需要思考,还需要行动,需要你的身体在物质世界中或针对物质世界采取某种行为。我觉得它就像在文明内部圈起来的一块空地,让人们可以在其中像动物一样自在地行动。通过这种松散的物质性雕塑,我感受到了某种自由。但我希望这不仅只是我一个人的感受,而是每个进入展场的人都能感受到的东西。”

乔治·肖

乔治·肖(George Shaw):“这次展出的都是我过去十五年创作的作品。我画的是我出生和长大的地方——考文垂。这些回忆的画面都很怀旧和伤感,但我现在的创作正好与此相反,现在更像一种直面和对抗,而不是退到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悠闲地欣赏。这种转变之所以出现,是因为我发现自己以前的画,你必须得用一种特殊的语言才能把它作为当代艺术来理解。但对我来说,艺术是一种交流,需要跟另一个人或另一群人产生互动才行。用最初在学校学会的绘画语言,而不是后来接触的艺术的哲学语言,对我来说似乎是可以往前走的一步。我的野心是,画一幅让艺术系教授和我的母亲能平等交流的画。早期的作品就像一次时间旅行练习,你退回到一个十岁男孩的世界里。现在做的更像进入我目前的世界,目前的大脑,直面你不会在这里久留的现实。周围不断崩塌的一切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你自己,是你自己正在不断崩塌消失。画画相当于描绘我离开这个世界的过程。”

希拉里·劳埃德

希拉里·劳埃德(Hilary Lloyd):“我做的不是影片。但我的确用录像,但我用的方式非常直接,就像你用铅笔或剪刀一样。我所有作品捕捉的都是一些独特的状态,没有事后的剪辑,所以我拍的也就是你最后看到的。对我来说,最兴奋的部分就是在那个特定的时刻,把我想要表达的东西实现出来。人们常常说起我用的(投影)设备,有时它们的确会挡路,你必须调整路线才能观看,这也是我喜欢这种设备的地方,它们能够阻挡人们的直线路径。用来固定或悬挂屏幕的设备都非常灵活,所以我可以想把它们放哪儿就放哪儿。一般来说,拍片子等于记录某种东西,这也意味着你对你所记录的东西有明确的了解。但我没有,我可能留意到某些具体的特性,比方说闪光或格子图案,然后觉得这些可能值得拍一下,但具体怎么做,最后是不是能把我的感受很好地传达给现场观众,我也不清楚。实际上,我并不想表达什么,或传递某个讯息给观众。我也不知道我的作品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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