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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林以往部分展览展评

2011/1/4

侯翰如对于林一林的评论

在1991年的第一次"大尾象"展览上,林一林就制作了"标准住宅系列" ,讽刺地展示了这个日益标准化的社会现实。他从建设标准化住宅工地上运来钢筋,砖头等材料,在展览空间里按标准住宅的规范建起一个个"居住空间"。粗糙裸露的砖墙和钢筋结构象奇异而恐怖的怪兽侵入到温文尔雅的艺术展览空间, 挑衅性地把社会生活的日益标准化对人的压抑和异化呈示在观众面前。

同时,林一林的创作也以引入砖墙而发生了决定性的转变。从此,他的作品大多数都以砖墙为中心来展开。借用砖墙,他发展出一种对于人和变动中的环境之间的关系进行质问和谈判的独特策略。他强调的是利用物质本身质地的特殊性并通过建造过程中人身体的直接介入来制造“惊奇感” ,以使人们能对生活环境内急变进行批判性的审视,并最终动摇对于现成观念和价值的认同。他在一系列装置和行为中,把砖墙和其他毫不相干的材料出人意料地结合起来,如水,钞票,按摩器,甚至人体本身,以制造各种"惊奇" :他"在原来的形式中增加了活动的因素,一切关于砖与墙的永恒性概念将不会存在,它成为某种'生物' ,是诉诸视觉的新物种。"

对于活动因素的追求,使林一林的创作具有明显的行为和表演的性质。也正是通过行为表演,他,还有其他"大尾象"成员,有意识地把"异类的"观念,视觉方式以至文化价值带到与越来越疯狂地朝着标准化的消费社会转变的现实的对抗中。林一林的行为"安全渡过林和路"就是一个极为动人的例子。在这个行为中,他在广州新城的一条交通繁忙的主干街道一旁用几十块砖头砌起一堵墙,又一块一块地把它们取下来移动到墙的另一面砌起来。如此反复,整堵墙被一点一点地搬运到马路当中,再到达另一旁。数小时的劳动,不仅使普通的砖块变成了一堵移动的墙,而且,这移动的墙本身,就象一个令人惊奇的怪物不断地截断繁忙的城市交通,造成一次又一次的交通堵塞。繁忙稠密的城市生活,由于这令人惊奇的中断而出现了一个个空虚的"洞穴"。如果城市景观的急速变动和人们生活的奔劳繁忙是为了应付经济腾飞的要求,那么,林一林所制造的临时的"空洞"则是人们可能略为沉思今天大都市人的本质发生了什么变化的时刻。在不得不应付越来越快的生活节奏,越来越严厉的标准化以及越来越多的信息轰炸同时, 人的存在正进入一种越来越不稳定又越来越自由的过渡状态,或者用John Rajchman的说法,一个当代的都市人正从"某个人"变成"任何人"。人的身体由此成了永远运动中的,不确定的,向他人开放的存在。而林一林搬运通常被认为应该根基稳固的砖墙的行为,印征的正是Rajchman的"预言" :"一旦我们放弃生活世界应当是根植于土地上的信条,我们就可能认定离开根基再也不是存在的焦虑和绝望,而是最终让我们能够运动的自由和轻松。运动和不确定性是相属的;二者不可缺一。"——摘自《大尾象》画册, P.49-51

林一林2008-2009年在唐人的“目标”个展
策展人:杨天娜

这一展览是由“国家”,“荣耀”,“英雄”,“领袖”,“战士”, “武装”和“敌友”等等这些宣传的概念组成,它交织于当今发生的事件和对历史的追忆,而连结这些事件的画面是通过拼贴和想象,它们之间有着怎样内在的联系?“反恐” 的话题伴随着我刚移民到这个“帝国主义”国家的经历,这几年这些声音像电台的天气预报时常作响,虽然现在渐渐远去,但离开当时的新闻热点,是否可以寻找到更本质的问题呢?历史告诉我们,人类总是会在某个时期遭受战争和贫穷的蹂躏,这种循环往复不断提醒人们审视过去发生的事件。从个体到社会构筑了一个个历史画面,通常以宣传教育的形式是某一段时期的大人物的排列,这似乎是客观的,但也是沉闷的。破除时空的限制,寻找隐蔽在不同时期的人物和事件有趣的关系,就像串字游戏,会产生令人诧异的奇想,导向更深的隐喻。

这次展览的内容只因为《8分钟》的录像而起,去年当我拍摄“时代广场”的征兵站时,遭受美国警察的多次驱赶,与此同时多辆警车闯进我的镜头,不知发生何事,他们如临大敌,像是要保护这个著名的征兵站。事隔半年,某天早晨打开电视机(本人很少早起和看美国的电视新闻),新闻节目报道了征兵站遭受轻微炸损,我就把这条新闻放进了这个录像,想一想这些偶然性是如何有效地丰富了这件作品。接下来在构想下一件作品时被卡住了足有半年,我的思路终于跨出了令人着迷的 “时代广场”,追溯到中国内战和毛泽东的年代。我想跨越时空地展示这位军事领袖和美国之间的联系,同时扯出其它的分支;其一是艺术家本人,其二是观众。为国家,为正义而战,这一巨大的光环笼罩着每个国家的军队,在这个理由下产生了第二部录像作品《光荣的和伟大的》。生活在美国这样的国度,空气都弥漫着英雄主义的气息,这不亚于我年少时在中国的学校接受的英雄主义教育。

可以说这个展览更像一个小小的群展,四件作品三种媒介,录像,雕塑和绘画,它们之间彼此关联又能独立展示,相互带出和加深了对问题多角度和层次的思考。这不是关于对艺术风格和美学探讨的展览,但我还是努力在这些常见的媒介做出与众不同的表达。中国——美国——世界,话题太大了,但却是我后半生没法躲避的疆域,在我的潜意识中越来越少东西方文化的争斗,作为生活在两个不同场域的个体,无论那边具体的社会现实都很难把我的艺术托举起来,我的思想终将会走向融合?超越?还是其它?

展览主要是4个作品,其中老毛拿枪的雕塑是主打。策展人说作者想通过作品从另外一面理解或者解读历史。当然这是他们的心愿,所以我们就多从另外的角度去解读吧。听说老毛这个姿势是他唯一的拿枪照片,所以林就做了这个雕塑。旁边的投影是一群人在仰望天空看烟花。一个挺着肚子,正步走的巨人出现天空,这个人就是艺术家了。

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是一2张油画,镜像了一下。画面是内容是老毛和美国迪克军事考察团。题目叫2个士兵。镜像是为了暗示历史的各种可能。我们去探寻当时考察团在延安的点点滴滴后,即便历史有无限可能,但是我却只能选择一个生活在其中。所以2个士兵也就成当将军的士兵一样。是一个有梦想的好士兵。

另外的屋子是一个投影,在纽约,林在拍一个征兵的街景,突然出现了很多警察。时候才知道有人去征兵站捣乱。林记录了这一切。他很感慨。于是有了这个作品。

从毛到纳斯达克的街上,从艺术家大腹便便到布什的伊拉克。目标是什么,目标在哪里?看完展览自己回家想想吧。

大家庭:是兄弟,不是同志
林一林艺术计划,蔡青、蔡伟和方璐作品共同展出

《大家庭:是兄弟,不是同志》,是一个从看似无关紧要的立场出发来讲述所谓重大事件,进而探讨集体与个人经历之间动态变化的项目。林一林一改“历史”作为重大事件、地点和个体编年史的标准叙事手法,《大家庭:是兄弟,不是同志》这件新作呈现了与平凡、随意和个人密切相关的纪录。作品试图将附带事件置于核心舞台,进而削弱书面历史的主导方针,把玩我们用以将重要事件从不相干事件中区分出来的方式。

由于采用了宏大的历史年表的风格特征,《大家庭:是兄弟,不是同志》运用录像、摄影和文本,来标记海外华人艺术家这一特定群体中的活动和事件——可以说,这是一个分布在不同国家和大陆的家庭—他们通过1990年代走出国门这一共同经历而联系起来。其中一些艺术家非常有名,另一些名不见经传;有人横贯欧洲,而有些则前往美国。一些人功成名就、时来运转,而另一些则贫病交加、郁郁而终。然而,从某些方面来讲,他们的生活不经意间同有意或无意地离开中国后的边缘生活所导致的事件和经历相联系。描绘这些偶然经历如何发生,如何彼此重合,如何同毛主席、卡尔·马克思以及弗里德里希·恩格斯这些著名政治人物相重叠,重点强调了这些个别经历和轨迹的随机性和不重要的特征。就像之前在箭厂空间的其它艺术项目一样,《大家庭:是兄弟,不是同志》也考虑到其周边环境和背景语境,在这种情况下,微渺的个体当中所发生的一系列琐碎事件被有意呈现在一个边缘空间中,唤起我们对于为不同遭遇和经历赋予不同的“重要”程度时我们自身偏见和判断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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