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策展人的艺术家】Philippe Thomas:苍白的灯光
系列出版物“做策展人的艺术家”(The Artist as Curator)调查了一个有着深远影响但尚未被深入研究的现象、一段还有待书写的历史:艺术家在扮演策展人的角色时所发挥的基础作用。将我们称之为“展览”的这样一种在本体论上模棱两可的东西当作一种关键性的媒介,艺术家们通常会从根本上重新思考这些展览的常规形式。而“The Artist as Curator”这一项目正是关于他们所做的这些展览的。该项目总共会涉及20场由艺术家担任策展人的展览,时间跨度从战后延续至今。
Philippe Thomas, Feux pa~les, 1990 from THE ARTIST AS CURATOR #5 – in Mousse #46
by Elisabeth Lebovici
这个故事的一部分很容易就能讲清楚:展览“苍白的灯光(Feux pa~les)”于1990年12月7日至1991年3月3日在波尔多当代艺术博物馆的上层展厅空间中展出。该博物馆的前身是一个当代视觉艺术中心(CAPC),它所在的建筑物原本是一间建于18世纪末用来存放殖民地粮食的古老而又宏伟的皮拉内西风格(Piranesian)的仓库。从表面上来看,这场展览更像是一场普通的群展,在许多方面都非常传统。然而——正如展览的名字所暗示的那样——仔细思考你会发现整场展览是一个更大的难题。
Installation view of “The Index” chapter of Feux pa~les
展览本身看起来像是一场标准的展览。它由悬挂在墙面上、陈列在展示柜中以及摆放在地板上的作品组成,遵循的是一种由各种信息(作者、名字、来源等等)规定的逻辑。伴随这些作品一同展出的还有一份清单和一本目录,在其中,我们可以看到列有展出作品、评论文字、照片副本的清单以及专有名词和其它项目的索引。和大多数展览项目类似,它动员了一定数量的利益相关者来完成自己,从早期的业务交涉和代表了其未来生存状态的合同到借用期的调度,再到最后的布置、标志系统、展示方式和评论。因此,它不可避免地将一系列特征整合到了它的每一个阶段中。
然而,展览过程的平庸将各种小伎俩隐藏在了创作中,断然拒绝了对在困惑状态中的试验的体验。的确,观众从中无法找到任何扮演了展览“创作者”的角色的某一特定策展人的痕迹。在他或她的缺席中,似乎是举办展览的机构“策划”了这场展览,对其的展示则意味着一种反思、一种演绎,甚至是一幅自画像。
Installation view of the “Lot for Sale” chapter of Feux pa~les
利用了视觉艺术与文学策略之间的转变,“Feux pales”被分成了11个章节——如果我们算上被设计成了一本“目录”的介绍部分的话,那么一共就有12个章节。展览名字的首次出现便是在这本“目录”上,在名字下方是一幅白底带深蓝色条形码的画。展览的表现元素与它的“画作”以此瞬间被赋予了一种衍射和一种捷径,这将其比作了商品及其标签的语言和符号。条形码允许产品被记录(编码)和读取(解码)。这种将标签转移到画面上、再将其置于一间当代艺术博物馆的(非商业)展厅中的行为有什么目的?是要留下一种正在出售的商品正是这场展览本身的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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