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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策展人的艺术家】约翰·凯奇(John Cage)与Museumcircle

2015/9/15

“Rolywholyover A Circus” for Museum by John Cage, 1993 from THE ARTIST AS CURATOR #1
by Sandra Skurvi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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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Rolywholyover”之前,约翰·凯奇(John Cage)在几场小型展览中试验了将博物馆用作一种媒介的方式,这其中包括打造出了一个房间大小的声光环境的“Writing Through the Essay, ‘On the Duty of Civil Disobedience’”(1985/91),它涉及到定期发生变化的展示元素。这种不断变化的展示在之后的展览“Changing Installation”(1991)中由受邀艺术家带来的额外的展出作品中得到了进一步发展。展览“Kunst als Grenzbeschreitung: John Cage und die Moderne”(1991)引入了从其它博物馆中借来的作品,并且完全无关历史背景地展示了它们。“Rolywholyover”则包含了这些在之前经过了测试的模式,并被规划为四个部分:“Museumcircle”由从当地的博物馆中借来的去情境化的作品组成;“Circus”对来自约翰·凯奇(John Cage)圈子里的艺术家的作品进行了不断变化的展示;“Cage Gallery”专门展出了约翰·凯奇(John Cage)自己的视觉艺术作品;“Media space”则展出他的媒体与行为表演作品。

在“Museumcircle”中,约翰·凯奇(John Cage)与朱莉·拉扎尔(Julie Lazar)邀请了全球范围内的博物馆提交一份它们能够出借的作品名单,而“Museumcircle”最终的展出作品则会从这份名单中随机选出。这个想法在上世纪90年代初时并没能够实现,当时大多数的博物馆馆藏还没有数字化,也不能够通过网络进行访问。因此,他们放弃了从全球范围内的博物馆中寻找作品的这个想法(这个打算本身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鉴于随后博物馆文化的全球化),转而本地化了整个过程——每个展出场馆60英里半径范围内,这就依赖于固定区域里博物馆的密度了(“Museumcircle”在每一个地方都会进行一次“重组”)。他们没有给定作品的选择标准,只需要一份能够出借给展览的10件作品的名单。这10件作品中的其中一件会被随机选择出来,最后总共会产生一个有30到60件作品的集合,这取决于每个展览场馆的容量。于是(以在纽约古根海姆博物馆里的那场展览为例),由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出借的马克·托比(Mark Tobey)的画作“New Life(Resurrection) (1957)”与由下东区博物馆出借的一位未知美国艺术家的陶瓷夜壶出现在了同一场展览中。展览的组织者们需要尽力说服潜在的出借者允许让他们的作品被带出历史环境并服从一种随机生成的氛围。总而言之,这种“分裂”产生了无数种千变万化的信息组合,就像每旋转一次万花筒就会产生一种奇妙的图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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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lywholyover, installation view of “Circus,” LA MoCA, 1993

“Museumcircle”的展出场馆被设计得像是一个客厅——用朱莉·拉扎尔(Julie Lazar)的话来说,“在精神上,它应该是关于使用的。”4个夏克尔风格的樱桃木橱柜是特意定制的,布置在一些长餐桌的两边,桌子上则摆放着一些棋盘。橱柜里的书与约翰·凯奇(John Cage)自己的藏书一致;有一些文字被影印了出来并且放在抽屉里供人们带走。观众可以坐下来看书,或是下一盘棋。展厅空间的周围还布置了植物和石块,它们交杂在展出的博物馆作品之中。这一舒适地带最初的构想还包括一个在现场准备食物的厨师,以及一个观众可以使用的按摩浴缸,不过最后这些想法被认为是不切实际的。“Museumcircle”将博物馆作品家庭化了,剥去了它们博物馆化的标记——这些作品仅仅按照展览目录中的编号清单编上了号码。“Museumcircle”中的家具以及总体设计则会让人联想到博物馆发展自私人收藏的起源。要重新组合生命和作品的时间与空间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这样才能对抗博物馆将时间停滞在自己的四面墙内的传统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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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lywholyover, installation view of “Open Storage” and “Media Space,” the Menil Collection, Houston, 1994

作为对约翰·凯奇(John Cage)的生活与作品的一种索引,“Circus”中的展出作品在选择上则按照展览制作中的所有常规事项进行——从个人与审美的偏好到可用性。约翰·凯奇(John Cage)没有将这种组合中的作品视为产生了一种独创性氛围的独特的对象,因而当作品原件无法在现场展出时,他也接受复制品。比如,展出的白南准(Nam June Paik)与杰克逊·马克洛(Jackson Maclow)的作品的复制品就是在得到了艺术家本人的允许之后、并且在他们的指导下创作完成的。当某件作品从“展示”中被移除时,它并没有离开展台,而是被移去了“储藏所”——临近展厅并且从展厅中可以看到、但却不对观众开放的一个存储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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